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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24 | 余秋雨和我的语音问题
类别(散文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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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27
余秋雨和我的语音问题
一、余秋雨的语音问题
日前,学者余秋雨在央视青年歌手大赛上担任文化素质评委时,把"仁者乐(yao)山"的"乐"念成"le",被观众现场指出念错别字。一石激起千重浪,这引起了媒体的热烈讨论。我想,那位观众不是刚参加完高考的学,就是中学语文老师,因为当今社会上只有两类人比较读得准这类古音异读,也只有这两类人才会如此吹毛求疵,这都是高考惹的祸。一般人恐怕都不太在意这个,并且多半会读成"仁者乐(le)山"。
中国文字古今语音变化之大,一字多音的情况,令人匪夷所思。就古代读音来讲,大致可以分为:古音异读、通假异读、破音异读、多音异读。情况非常复杂。
古音异读,是指有些专有名词,如人名、姓氏名、族名、地名、官名、器物名等,因为专有,就有固定性,从而保留了古音。例如:"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 此句中"可汗"是对我国北方部族首领的称呼,应读为"kènhán",而不要读为"kênbhàn"。有些古音,在流传过程中逐渐被废除了,并得到了大家人认可。如"叶公好龙"的"叶"是姓,古音读"shè",由于大多数人都把它读作"yè",现在已经读为"yè"了。作为地名和姓氏的"费",古音读"bì",但现在人们都把它读作"fèi"。对这类字,我们应依照普通话审音委员会编的《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的规定,凡已经废读古音,统一读今音的就读今音,凡是没作规定的,应该照传统或习惯的音去读。
当我们遇到用熟知的字义在语句中解释不通时,就要考虑这个字的音有没有改变,这类字是多音异读。如"句读"的"读","大夫"的"大"等。还有些双音词的意义和单音词不同,字音也起了变化。如"汤汤"(shāng)与"汤"(tāng),"浅浅"(jiān)与"浅"("qiǎn),"差参"(cēn cī)与"差"(chà chāi)、"参"(cān)读音不同。
通假异读,是指当甲字通假为乙字,即读乙字的音。由于古今音变,通假字和本字,古今字中后出现的字与古字,读音会有不同。
在文言文中有些字用改变字(词)的通常读音来表示不同词性和意义,叫破音异读(前人又叫"读破""破音"),这一类也叫活用异读。这一类异读字词较少,其中大多是名词活用为动词时异读。
这里,余秋雨是把古音读成了今音。我赞成余秋雨把"仁者乐山"的"乐"念成"le"。但是,余秋雨后来却把"车水马龙"的"车"念成"ju",简直是自打嘴巴,自己把自己给否定掉了。
现在很多人喜欢纠正别人的字音,特别喜欢去纠名人的语音,我觉得大可不必。这类人大约自觉有维护语音标准的神圣责任,所以逢错必纠。我们嘉其自觉精神,却烦其泥古不化。统读的字音并没有罗列完全,现在有些古音异读,并没有明确规定是读古音还是读今音。就算是规定了,有些字的读音, 也是约定俗成去读的多,你统读你的,老百姓读老百姓的,譬如"仁者乐(le)山"。 只要大家觉得无妨,又何必吹毛求疵。或者,不妨把所有的古音异读都统一读今音,不知该省事多少。
二、我的语音问题
作为一个语文老师,语音问题是不可、也不能回避的。然而,语音问题是我最头疼的问题。由于出生在农村,又由于出生在南方,还由于出生在六七十年代,正是文革时期,我的普通话问题也就成了一个问题,小学、初中都没有学拼音(就算是学了,农村民办老师的普通话水平也够呛),真正学普通话还是在高中时候的事,由于没有童子功,现在成了历史遗留问题。总结多年的经验,我深深地觉得,语音问题如果没有练过"童子功",就会成为一辈子的问题。现在,我特别能够理解"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意思。毛爹爹用纯正的如洪钟般的湘潭话宣告"中华人们共和国成立了"后,湘潭话几乎成了那时的第二普通话,我是何等羡慕湘潭人呐,即使普通话不好,也因了毛爹爹而牛B烘烘。
作为一个草民百姓,普通话不好,不是佳话而是糗事。记得由初中考上高中时去县城高中报名,班主任老师很和蔼,问了前面一个同学后又问我吃了早饭没有,我用方言脱口而出:"我也是(音,亚西)。"班主任笑了:"嗬嗬,不错不错,你还学会了日语。"我不禁哑然失笑。大学的时候,上现代汉语课,老师教我们朗读《周总理,你在哪里》,我还没有念完,周围的同学已经笑倒一片,原来我把"周总理"念成了"jiu总理",由于太投入,不免拿腔拿调,同学自然是笑不可抑了。从此以后,我便发奋攻学普通话,似乎稍有进步。但是很多字的调值总是念不准,譬如,念"八""郭"老念成第二声;平时说话总是平翘音不分,前后鼻音不分。不禁有些气馁。
有一次,与同寝室的的同学去搞家教,一个家长过来,我的同学很机灵,马上夸奖小孩:"你的小孩很聪明!"不过,他把"孩"念成"xie",家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便逃也似的跑开了。而我心情激动,犹如共产党员找到了久已失散的没有联系的组织,我有同志了。:))而且留心一看,这支队伍似乎颇为庞大。一次与同寝室的哥们因为一件小事吵架,他气急了,说:"你出去!"把"出去"念成了"qūqū ",大家不禁莞尔。
后来发现,普通话不好,不全是我的错。福建人通常分不清F和H,把"智慧"说成"智费";湖南、广东人通常分不清L和N,把"农民"说成"龙民"……。广东人普遍的普通话尤其不好。因为普通话是以北京话为标准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民族共同语。我于是有了一些安慰,但是同时也有了一些愤愤不平:南方人口不比北方少,经济不比北方落后,地域不比北方狭窄,凭什么普通话要以北京话为标准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这不是语言霸权吗?南方人怎比得上北方人那样去发儿化音、平翘音、鼻音。
参加工作后,作为语文老师,语音问题不容回避,但是,一深入研究,不禁头痛欲裂。语音问题是如此复杂,就算是有童子功的人,通常很多读音也是念不准的。有些多音字极其繁琐,尤其难记,譬如, "场","场所"念"cháng","场院"念"chǎng";"嚼","咀嚼"念"júe","细嚼慢咽"念"jiáo";"炮","炮制"念"páo","大炮"念"pào","炮羊肉"念"bāo"……如此等等,没有耐心、没有毅力、没有恒心,是很难学好普通话的。
为了评职称,不得已参加普通话考试,那简直是一种磨难,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心潮澎湃。首先要纠正无数不准的发音,其次,必须处理好连读,不能随便停顿,再次,口头表述时,不能够用方言词汇……每次回家练习发音,我好像舌头大得不得了,越念越混乱,简直"生不如死",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普通话的语言霸权,我无力抵抗,只好缴械投降。这个时候,我特别怀念睡在我上铺的大学兄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如何度过这一关的,当时我是特别想与他们一起战斗啊。又因为普通话,我在女性面前特自卑,因为她们学普通话比男士有优势;看见学外语的老师我也是佩服得很,因为她们的舌头似乎比一般人柔软。
不管怎样,我这辈子普通话是没得救了,就凑合着用着塑料普通话吧。但是,我要像唐吉科德斗风车一样,向北方人的普通话语言霸权作斗争,理直气壮地说,普通话为什么不能以南方方言为基础!让北方人也尝一尝现在南方人正在尝到的苦头。
最后向战斗在高三的正在苦记几千个语音知识点的语文老师与学生致敬!但是劝你们别再干纠正余秋雨语音错误之类的傻事,那是自讨苦吃,损人不利己,何苦来。而我正好有一个盾牌,可以躲一下语音方面暗箭冷枪,哈哈哈。
2006、5、17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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